中國日報網環(huán)球在線消息:“能騎上汗血馬,被它摔死也值!”這是中國汗血寶馬的神秘主人——張秭涵,第一次跨上汗血馬背前留下的話。
在中國歷史上,汗血寶馬代表著勇氣和力量,被稱為“龍之友”、“龍之媒”。曾有不少文人墨客為之賦詩填詞,撰寫傳奇。唐代李白有《天馬歌》:“天馬出來月氏窟,背為虎紋龍翼骨,嘶青云,振綠發(fā),蘭筋權奇走滅沒。”宋代司馬光也有《天馬歌》:“大宛汗血古共知,青海龍種骨更奇,網絲舊畫昔嘗見,不意人間今見之。”
今年9月底,北京燕龍國際馬業(yè)有限公司總經理張秭涵和北京御馬苑國際馬業(yè)公司董事長曲慶東,從國外引進了3匹汗血寶馬,在中國民間尚屬首次。此前,中國僅有兩匹汗血寶馬,分別是土庫曼斯坦總統(tǒng)作為國禮,贈送給前任國家主席江澤民和現任國家主席胡錦濤的,可見其珍貴。
消息一出,立刻炸開了鍋。汗血寶馬在中華世紀壇展出當晚,華燈璀璨,古樂縈繞,500多位社會各界名流齊聚于此,就為一睹從萬里之外引進的珍稀馬種——汗血寶馬揚鬃奮蹄的驃悍雄姿。
汗血寶馬的主人是何方神圣,此馬是否真如傳說般神奇?……人們迫不及待地想要從汗血寶馬的主人身上,揭開這塵封數千年的神話真相。
輾轉九國買寶馬
據說,為了爭奪汗血馬種,中國漢代曾發(fā)生過兩次血戰(zhàn)。
《史記》記載,張騫出使西域歸來時說:“大宛多善馬,馬汗血。”(大宛,今天的土庫曼斯坦。)它日行千里,前脖部位流出的汗呈血色。為了得到它,漢武帝曾特意鑄造金馬,欲與汗血馬交換,結果被大宛國王拒絕。漢武帝大怒,兩次西征大宛國,并許諾“獲汗血馬來,作西極天馬歌”。
而在今天,獲得珍貴的汗血寶馬,又有著一段怎樣的經歷?
在北京燕龍國際馬業(yè)俱樂部,記者見到了汗血寶馬的神秘主人。穿著白色馬褲的張秭涵,一副專業(yè)騎手形象,英姿颯爽。而一旁年長些的“老大哥”曲慶東,則略顯穩(wěn)重,“馬讓張狂的人變得收斂,讓膽小懦弱的人得以自信,”曲慶東感嘆正是馬讓他儒雅起來。
“尋馬也是一種緣分,我們最初覺得能買到一匹馬,都是一種奢望。”他們稱,想擁有汗血寶馬源于一種“情結”。
七八年前,遠在長春的曲慶東,在建筑業(yè)已小有名氣。然而,偶然一次在旅游景點騎馬,卻改變了他的人生選擇。“和馬在一起,我浮躁的心開始收斂。從自己玩馬、養(yǎng)馬到建立開放性的俱樂部,工作和生活重心全變了,一切圍著馬轉。”而當時,遠在北京的張秭涵和曲慶東素不相識。“我最初是從事機械自動化行業(yè)的,做得比較順手,但是喜歡上騎馬以后,我的生意就處于‘休克’狀態(tài)。”對馬癡迷的張秭涵,放著老板不當,賠錢來到一家《馬業(yè)》雜志社打起了工。“我特別想從專業(yè)的角度了解這個行業(yè),一干就是一年多,現在馬業(yè)界的關系都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積累的。”
談起兩人的相識,曲慶東顯得難為情。“那時候我剛開始騎馬,根本不懂馬,完全是想駕馭它,尋找馬背上的英雄感。我選了一批賽馬,在陌生的荒野上狂奔,然后發(fā)現,那種感覺完全超越了我能夠承受的心理極限。馬的速度太快,相當于汽車五六十邁的速度時,我終于承受不了,自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,摔成重傷。”
就這樣,在病床上痛苦掙扎的曲慶東,看到了《馬業(yè)》雜志,看到了張秭涵的名字,他們開始熟悉起來。
張秭涵說,自從進入中國馬業(yè)界這個圈子,大家就經常談論汗血寶馬。“可能是因為這種馬對于中國人來說意義太特殊了!我們開始也僅僅是收集圖片,看它的歷史資料,簡直可以說是一種瞻仰,從沒敢想過能擁有它。”
一次偶然的機會,張秭涵和曲慶東有幸接觸到了土庫曼斯坦總統(tǒng)贈送的兩匹汗血寶馬,他們的興奮難以言表。“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精良,身體結構很漂亮,精神狀態(tài)極佳,很敏感。專業(yè)術語叫‘捍威’,形容馬的氣質好、很高貴。”從那以后,再看圖片已不能滿足兩個人的欲望了,他們開始蠢蠢欲動起來。
但是,想從土庫曼斯坦購買汗血寶馬,幾乎是不可能的。它們在當地的地位非常高,勝似大熊貓,當地人視馬為親人,從不買賣,也嚴禁出口。“但我們覺得,這里面肯定還有數據可查,其他國家也有少量的汗血馬匹,但究竟在哪里呢,我們開始一一尋訪。比如聽說蘇聯解體前,歐洲貴族從前蘇聯運回過此馬,歐美應該也有一兩百匹。”
從蘇聯到歐美,張秭涵和曲慶東跑了整整一年的時間。“我們具體去了多少個地方都記不清了,當時還都是旅游簽證去的,就15天,一下飛機就開始找馬,經歷了許許多多,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。”
曲慶東很得意地說,是他帶著3個“寶貝”輾轉9國,甚至動用了3次專機,才安全到家的。這些寶馬的尊貴之處還在于:每匹馬都有一個國際通用的“護照”。“護照”是植入馬脖子上的一塊小芯片。掃描后,寶馬的出生日期、名字、身高、體重等身體特征,甚至它祖輩五代的所有信息,都將全部顯現出來。